Oct.23“中国式的合作，就是如此，非要意见相合，才可合作。实际上，美国式的合作观，认为最佳的合作方式，就是两个处事风格完全相异的人合作。因为风格完全相异的人合作，可以形成一种互补关系。”“…当你想创造点什么的时候，其实你能用到的都是自己的力气。”Oct.24“但有一件事令我印象深刻，那就是小时候我就经常做关于“鱼”的噩梦，梦里会出现令人恐惧的鱼。那些不可思议的鱼到底是什么？我想知道它们是怎么回事，所以通过画画从零碎的片段开始记录这些鱼。一开始我想成为画家，正是因为我经常能看到这样奇妙的片段，想把捕捉到的这些信息固定下来，小时候这只能通过绘画来实现。”“我认为明和电机属于文化服务业。艺术和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