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ye Bye Beijing Project

素生 at 
可以写出很多,却渐渐不愿写了。段落被压成句子,句子被压成短语,短语被压成字词,最后被硬生生逼成了一个蹩脚自封的“诗人”。当然,谁也不是天生的诗人,无非被冠了名字,或不得不自称,以便别人能快速定位这具漂泊世间的肉壳。看《窝头会馆》,何冰饰演的苑国钟说(这会馆、这胡同、这国家)“烂透了”,他似乎已丧失了继续行进下去的决心,年轻人追逐着反叛的事(永远如此),成年人们感叹、惋惜、后悔,然后埋头做事不敢反抗或言语,老人们一边看着所有人的笑话,一边试图解开最后几个困扰自己的谜题。我总觉得,这是空间的问题。乡村化,城镇化,都市化,要求越来越大的空间,越来越多的人。这种属性的空间是生态和服务的载体,不能形成一……